何为“死忠”?聊聊我们今天需要的“死忠文化”
2024年3月30日,中甲新军大连英博坐镇主场,以1:0的比分战胜了黑龙江冰城,豪取开季四连胜。赛后谢场环节,队长阎相闯走向北看台,带领队员们与球迷互动,久违的“莎啦啦”第一次响彻梭鱼湾足球场。在八个小节的歌曲里,每一个球迷都化作跃动的音符,整座球场成为了欢乐的海洋。
球员感动,球迷高兴,球队赢球。这本应该是皆大欢喜,但总有一些事情令人不快。赛后,原“旗战seagulls”球迷团体微博账号发表了不和谐的言论,声称“这是大连球迷文化的悲哀”。
关于“死忠球迷”“死忠文化”的讨论一直是赛场之外大连球迷间的热点话题。随着这几轮球队战绩优异,关注英博队的球迷越来越多,相关的讨论再次成为讨论的焦点。那么问题来了,何为“死忠文化”?它是如何形成的?今天的大连球迷需要什么样的“死忠文化”?且听笔者慢慢道来。
足球是舶来品,其发源于十九世纪的英国,20世纪初才逐渐传入我国。时至今日,提到“球迷文化”,我们依旧会想到那些欧洲球队的狂热球迷们,他们的看台和chant也成为了国内球队竞相模仿、学习的对象。那么问题来了,为何他们的“死忠文化”享誉世界?依我观之,球迷文化的形成需要时间与空间两个维度——前者来自社区文化,后者代表历史积淀。
这是英国伦敦的球队分布图。我们可以看到,大大小小几十支球队散布于1500平方公里的土地上,其中既有切尔西、阿森纳这样的豪门强队,也有诸多第五、第六乃至更低级别的业余球队。为什么小小伦敦城可以养活如此多的球队,甚至每一个球队无论大小,都有自己的一批忠实粉丝?答案就在于社区文化。我是切尔西区的居民,那我就不可能支持隔壁伊斯灵顿区的阿森纳;我是富勒姆区的老炮,我就不可能转投达林盖区的热刺。“你是哪里人,就支持哪里的球队”,这种空间地域上的分野造就了球迷间的分化,从而为“死忠文化”提供了土壤。
时间上的积淀就更为易懂。看看那些欧洲豪门吧,曼联成立于1878年、利物浦成立于1892年、拜仁成立于1900年、皇马成立于1902年……要论起这些球队的历史,不要说与大连队相比,就是与大连这座城市的历史相比也不遑多让!许多人是三代甚至四代球迷,整个家族陪伴着球队成长,这样的时间沉淀,怎能不培养出一群与球队“同生共死”的死忠呢?
好的,讲完了欧洲“死忠文化”的形成,让我们采用同样的方法论,从空间和时间两个角度来审视我们的球迷文化。
不同于欧洲的社区足球,我们从1983年建队以来就是以“大连队”的身份登上职业舞台,我们的球队一直以大连这座城市的名字命名。因此,无论你身在何处,中、西、沙、甘,还是金州、旅顺,抑或北三市、长海县,甚至是漂泊在外的大连人,我们都可以相互联结,为“大连队”呐喊助威。
(图为“中华青年会”成员合影)
至于时间维度,大连队的历史说短也短,说长也长。说它短,是因为我们的俱乐部总是不能长久地陪伴球迷,无论是万达、实德、超越还是大连人,它们都在某一个节点离我们而去,今天的大连英博是一支仅有三年历史的新军。说他长,是因为大连的足球文化源远流长,从1921年大连“中华青年会足球队”的建立开始算起,大连足球已经有了近百年的历史。在这百年历史中,过往的一个个名字,万达、实德、超越、大连人乃至今天的英博,它们虽然并非同一支队伍,但它们共同组成了“大连队”的历史,共同铸就大连足球的精神。
从空间上讲,今天的大连英博是土生土长的大连球队;从时间上讲,大连英博与前几代大连队一脉相承。那么,它怎么不是正宗的“大连队”呢?我们作为大连的球迷,有什么理由不支持它呢?
说了这么多,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看今天讨论的主题——“死忠文化”。请问我们是不懂“死忠文化”吗?不!相反,我们太懂了,我们生长于大连,我们每一个球迷都是来自各行各业,在球场外扮演着不同的角色:我们可能是学生、是工人、是老板、是上班族、是公务员……但只要走进大连队的主场,我们就有了同一个身份——大连球迷。当我们在屏幕内外、在世界各地为家乡球队屏气凝神,呐喊助威时,我们就可以大胆且骄傲地说出——我们正是“死忠球迷”,我们正是“大连队”的死忠!
《淮南子》有云:“用众人之力,则无不胜也。”希望我们大连球迷能够放下成见,精诚团结,也祝愿大连英博稳扎稳打,再创佳绩,续写大连足球传奇!
原创作者:骆宾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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